“我沒在干什么呀。我沒有怪你!別再提貓了,我求下你!”蔣馥瑩抬起面頰,任性的凝著他的眼睛,“謝謝你幫我找胸針。我得趕船去了。”
說著,往門外走。
祁淵后面跟她往外出,“送你過去。”
蔣馥瑩回身,將手輕輕按在在他的手臂,“不用你送,你忙你的吧。”
“忙什么?我沒事要忙。”
“你是皇上,你沒事要忙?忙登基。”
“朕這會兒沒事要忙。”祁淵說,“皇上就得一直忙了?你父親一直給人看病嗎?”
蔣馥瑩心想,忙選妃。
但她沒敢說出口,她雖然自己不是做皇后的料子,但還是知道不能因為這個去和皇上爭執的,但她忍的難受,所以她得走,本來是好意來幫忙的,結果分手大吵一架這事大可不必。
“你不是跟鄭瀾的車來的?不送你過去,你走過去洛江渡口?”祁淵擰眉,她莫名其妙的情愫把他情緒弄的很亂。
他甚至不知道她干什么語氣這樣差。是怪他無能,不能幫她解決肅王的眼疾難題嗎?還是,膝蓋在石凳子上碰疼,她委屈了?
因為石凳子,遷怒他?
“我有錢,出宮找輛馬車就行。”蔣馥瑩說著,略略笑了笑,“而且,你也不用給我寫信。我自認生性刁蠻,不堪帝妻重任。您坐在龍椅上,把腳放在那個軟榻,舒舒服服從花名冊選一位合適的做帝妻吧。這上京的女郎君,哪家姑娘都比我一離婦清白,還不用您當閨女一樣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