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祁淵在東宮和燕青喝的大醉酩酊,醉倒在階上,微敞的衣領內頸項鎖骨一片通紅酒斑。
他弟為救他的女人和女兒失明了,他身為長兄,不能為了一己私欲和幸福,不顧他弟的健康,除了灌醉自己,他不知能做什么,那個肅王府外蜻蜓點水的碰觸,使他煩躁至極。
內心幾乎決堤般的渴望和思念使他近乎瘋狂。不灌醉自己,他一定會去突然襲擊蔣馥瑩的。
燕青因為有差務在身沒喝酒,他將祁淵的手臂搭在肩膀,往臥房送,他交代謝錦:“去拿些解酒茶進來。他醉的厲害。”
將祁淵放在床榻,正打算低手撈棉被給他蓋上,燕青手腕猛地一緊,他低頭見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正緊緊握在他古銅色的手腕上。
“今晚留下陪我。”
燕青聞,回眸見祁淵醉眸半瞇,唇瓣微微張著,領口扣子因為喝酒內熱被祁淵扯開了不少。
燕青幾乎咬碎了后牙,目光略略在祁淵腰帶看了下便移開視線看窗外,“兄長喝醉了。”
祁淵緊緊攥住那人手腕,啞聲說,“今生最后一次也不可以嗎……你明明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