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的祖父夏建業親自護送嫡長孫女入皇門為妃。
蔣馥瑩只感馬車一頓,睿王下得馬車去。
蔣馥瑩掀開馬車簾,但見睿王在夏建業的耳畔說了幾句什么,夏建業面色驟然大變,蔣馥瑩猜測,睿王大概說的是已經得到臣子規,眼下馬上要去參太子御狀,要夏建業三思這門親事。
待睿王重回到馬車,他只是陰鷙的笑道:“祁淵在東宮做著美夢,要娶得鎮北大將軍的嫡孫女為妻,為他的事業添磚加瓦呢。”
來到東宮時。
東宮里已經頗多貴客。
蔣馥瑩并沒有收到任何的婚禮邀請函,她是跟隨睿王進府的。
睿王和周蕓賢在前頭疾步的走。
蔣馥瑩在后面拖拖拉拉的跟著,祁淵昨晚交代她的話,她雖然沒有回應,可是她都聽見了,他說他會再在冷宮度過一段時光,他說他會受些傷,外面又會傳他境遇不好的傳,她想,她不希望他受傷呢,她要拖拖拉拉的慢慢走,是不是一直不到目的地,他便會一直康健。
“蔣馥瑩,這個給你。”
在蔣馥瑩走到祁淵寢殿的窗外,從半開的花梨木小窗隱約看見那個身穿婚服的漂亮男人正那樣靜靜的靠在銅鏡前,好似就在等著這一切的發生。
她忽然就聽見祁慕之的聲音了。
蔣馥瑩回過頭來,總歸睿王、大理寺卿先一步進殿去了,她見來赴宴的祁慕之遞來一本操練手冊,“祁慕之,這是什么呀?”
“昨兒看見城門告示,往北方調撥軍醫、新兵的實操選拔,定在明日。這是實操內容,大概是從這些內容里隨機出題了。我想你沒注意到,怕耽誤你事,幫你領了一份手冊。”祁慕之說。
蔣馥瑩感激地拿過冊子,“太謝謝你了。”
“你知道青州兵營在哪里,怎么過去嗎?”祁慕之問。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