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說:“按說該到大都河了的。怎么返東宮了?”
祁淵說,“你問誰呢?”
謝錦被懟的詞窮。不愧是爺啊,一句話把人懟到無話可說。
燕青待宮人掀開門簾,便進了來,他的屬下云矜跟隨其后進了來,云矜用手掩住受傷的心口,進門太子的視線便如冷芒般射了過來,云矜沒有勇氣去迎視太子那冷冽的眸子。
“兄長。”燕青揖手。
燕青剛說一句兄長,皇宮皇后派下來的宮人,將身子躬得低低的邊叫著問安邊進得來。
宮人舉著一個托盤,內盛有太子的婚服,宮人道:“皇后娘娘特意囑咐,請爺明兒務必穿婚服。皇后娘娘體恤您腿部舊疾,叫奴才提醒您典禮前用些鎮痛藥呢,另外,夏妍大小姐問您安,她說明兒見。”
祁淵擺手叫謝錦將婚服接下,他自己沒有興趣同宮人說話。
倒是謝錦斥責道:“你回去回了皇后娘娘,明兒太子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這大婚典禮啊,一定圓滿成功。”
謝錦心想,太子馬上把自己干進冷宮去了,這大婚只怕是...,皇后的臉估計得氣歪,想想就舒服。
“你怎么帶云矜回來了?”祁淵立起身來,面上甚為疑惑,也露出慌亂之色,“瑩瑩呢?不是叫你安排侍衛去畫舫替她出來?然后你領隊帶她去姑蘇?”
燕青注視著祁淵嚴肅的面頰,許久道:“弟早就與兄長說過,蔣馥瑩是睿王、大理寺聯合沈家派來的細作,目的是欺騙兄長的身子和感情,拿到臣子規,參兄長離經叛道,置兄長于死地,以保她沈家性命無憂。兄長在冷宮太久,只怕不知女人心險惡!”
祁淵睇了眼云矜用手掩住受傷的胸口,審度了片刻,又凝著燕青,“你什么意思啊?我問你蔣馥瑩人呢,不是叫你帶她去姑蘇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