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完了。”蔣馥瑩摸著他胡茬問他,“你忙完了嗎?”
“我沒有。我剛開始忙。”祁淵將她小手指拿起,睇著那截嫩嫩的,剛長出的新甲,細細的看,用牙齒輕輕的咬,“你的指甲這樣嫩么。”
“不可以嗎。”蔣馥瑩說。
“不在易孕期吧。”祁淵沉聲說,“我忘帶避子藥...”
“不在。月信剛走沒幾天...”蔣馥瑩將一顆枕頭墊在他膝蓋下。
祁淵把膝蓋往她伸,他說:“給。你不是喜歡。”
蔣馥瑩低手細細的撫摸那條骨縫裂隙,記起他曾說她有沈胤祥的眼睛,她當下將眼睛緊緊閉起。
“把眼睛張開。”祁淵說著將額頭抵著她的,待她張開眼眸,他與她目光相接,將她據為己有的一瞬間,他壓抑著嗓子道:“知道你偷夠了。放心吧。”
蔣馥瑩心中猛地一震,當下眼睛紅了,他在向她證明,她父親不再是他們之間的問題,他和他仇家的女兒做著夫妻間才做的事,也是在向她許諾未來么。
他們在客房里,在這張大床上,耽擱一個半時辰,結束后,他們沒有立刻穿整齊,體型差異太大,她小肚子有點疼,他只是笑著給她揉揉。
快亥時,樓下有戲子試唱的聲音,蔣馥瑩便收拾一下,在銅鏡前梳頭,發現頭發亂的可以,祁淵倒仍是發絲整整齊齊的模樣。
下樓時,祁淵倒沒有上樓時那個急切,剛才幾次,到底清凈多了。
戲臺上梅州戲子穿著戲服,在表演懸絲戲,兩名戲子在操縱兩名木偶,還是挺有意思的。
祁淵點了幾樣飯食,同蔣馥瑩一起看懸絲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