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吧...”蔣馥瑩說,“我看你現在不想吃飯。”
“你倒沒說錯。”
樓梯每半層有十二級,然后轉彎往上,又有十二級,到三樓一共七十二級,大概是腳剛踩在三樓的領土,蔣馥瑩便聽他說:“摟著我脖子別摔了。”
蔣馥瑩還未反應過來,只覺得臀下一緊,他將她抱了起來,她下意識攀住他的頸項,她原身量低他很多,這一抱起,竟與他平視起來,唇瓣一重,滿是胡茬的他的吻壓了過來,他說:“我想死你了。”
房間在頭一間,祁淵邊吻著她,邊將包袱擱在地上,用鎖匙去開門,昏黃的燈籠光下,他粗重著呼吸素來穩重的動作流露出幾分焦急,門打開,他反手關門,記起她拾到的裝著床單那個大包袱,他又將門拉開將包袱拎進來,用腳踢上門,將包袱隨手擱在門后。
隨即抱著蔣馥瑩讓她坐在進門幾上,他將脖子里掛的水壺和包取下隨手扔在地上,一把撕開她領口,發狠的吻了下來,將她放在幾上時,幾上的幾只茶杯被撞在地上,摔碎完了,蔣馥瑩心下一驚,他說:“不用管,賠就是了。”
蔣馥瑩說:“想看梅州戲。”
“亥時開始,還有一個半時辰。”祁淵抱著她往床邊去。
蔣馥瑩說:“我要換床單。你去沐浴吧。”
“你那個床單是非換不可嗎?”祁淵又說:“晚點沐浴行不行。故意刁難我是么。”
“不行,我換完床單也要沐浴的。不耐煩你就走。”蔣馥瑩認真說著,便從他懷里出來,隨即拎起包袱,將她帶來的干凈床單,被套和枕套換在了客棧的床上,心理上舒服多了。
祁淵克制著,睇著她,深深睇著她,“你是從娘胎里就學會了玩弄男人么。我會不會走?我舍得走?”
祁淵沐浴完,蔣馥瑩正跪在床上鋪床,她的腰曲線從后頭看有個彎彎的弧度,一只手好似可以握得住。
待蔣馥瑩亦沐浴完,祁淵將剛剛店家送來的熱茶擱在桌上,見她沐浴好了,便將人不算輕柔的按在床上,“你都忙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