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可沖動!”謝錦在木棍還未打下前,忙把木棍奪去,可謂有驚無險,險些敲在蔣馥瑩膝蓋。
祁淵快步向前,猛地攥住蔣馥瑩手腕,將她拉了過來,“沒有懷上我的子嗣,你有什么資格作踐你的身子,作踐壞了身子,不好懷孕!希望你啊,懷個女兒不要像你一樣,動輒就為了滅門仇人去割腕自殺這樣沒出息。”
“你給她吹吹手。”
“你說我沒出息。”
“你說你不會納妾的。”
“你給我添飯夾菜,讓我將酒水吐出來,是你說帶我回家的。”蔣馥瑩說,“你帶我回家就是給我看你和邱夢如何恩愛的嗎。”
“你隨我回家,不也半分真心沒有嗎。你此刻歸心似箭吧?”祁淵說。
蔣馥瑩的眼淚自眼尾緩緩落下,終于,她說:“我為之殉情,我割腕自殺,我那年那月那日拿起剪子自裁,令我這般沒出息的男人,不是周蕓賢。”
祁淵神情猛地一動,冷聲質問,“不是周蕓賢是誰,又是你哪個意中人啊?張王李趙,趙錢孫李?誰啊?”
“他是我七歲在長春宮門背回醫閣,那位答應給我捉十只蛐蛐兒的少年郎。是我十七歲待嫁閨中的未婚夫郎。是近日每次我哭哭都會守在我身邊的男人。是我...曾經無事生非要吹手便給我吹手的...”
蔣馥瑩說著,已然泣不成聲。
祁淵聞聲,心中一陣劇烈的跳動,他低頭看向蔣馥瑩腕上那紫紅色老疤痕,他的手心出了薄汗,“答應給你捉十只蛐蛐兒的少年郎,名字?”
“祁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