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氏發瘋了一樣沖過去要掐住蔣馥瑩的脖子,“不是你毀了吳道友的畫是誰?你沒有偷情誰有!周蕓賢,你為什么不休了她,為什么!你就這樣愛她嗎!”
蔣馥瑩隨手拿起桌上戒尺,抬手一戒尺打在尤氏的臉上,把人打的趔趄著撞在桌角上,額頭磕出一條口子,出了滿頭的血。
“吳道友的畫是誰毀的,玉龍是誰毀的,誰害蕓郎停職的,你不知道嗎?跟我在這發瘋呢?”
尤氏被摔的頭昏腦脹,登時噤若寒蟬,顫著嗓子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蔣馥瑩面無表情,“你假裝不知道。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尤氏瑟縮的退了一步。
周蕓賢聞,蹙起眉頭,“娘子,你這話什么意思?”
蔣馥瑩坐在椅上,頗為冷靜的信口拈來:“你在外面查不到誰陷害你,很正常,因為陷害你的是家賊。我在家有一次在窗欞上聽見尤氏和煙兒在小聲說話,要害我,也害你。我才知道是尤氏因為長期討不到名分,所以蓄意報復你。”
“竟有此事!”周蕓賢怒然瞪向尤氏,“你給我的玉龍,我沒檢查便帶去內庭給皇帝獻禮,是你在背后搞鬼蓄意報復我嗎?”
尤氏雙手合十,懼怕的搓著手,哭著解釋道:“不是我,蕓郎,她在信口胡說。你相信我,我...我怎么會報復你呢。我們有一個孩子啊,你是我孩子的父親。我不可能報復你的。”
“有沒有都被你一人說了。你的貼身丫鬟總不會說謊吧。”說著,蔣馥瑩傳來了她毒誘為己用的煙兒,“我逮著你的丫鬟,打了一頓,她便什么都招了。”
煙兒來后,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叫道:“少爺,夫人,尤大姑娘。”
周蕓賢顫著手指著煙兒,“你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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