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母親這里交給蓮蓮,你隨為夫回書房一下,我們夫妻之間很久沒談談心了。”周蕓賢說著,扯了下蔣馥瑩月白色的衣袖,“今日很有談的必要,也有重大議題,事關周府將來!”
蔣馥瑩將衣袖拉整齊些,睇了眼生活七年的丈夫,原本沒有男女情,也還有親情的。
還記得洞房那夜他溫聲細語安慰她,說有他在,他會對她好的,現在她對他只剩下憎恨了,“有什么話,不能當著娘的面說嗎?”
周蕓賢思忖了片刻,“自是不方便在娘跟前說的。”
尤氏的氣憤到達了一個,憤怒的瞪視著周蕓賢,“蕓郎,為什么苦活累活都讓我干呀?我照顧娘,你和她去書房清凈去?今天蕓郎給個說法吧,這個家的少夫人,究竟是要蔣馥瑩,還是要尤蓮蓮。”
周蕓賢蹙眉道:“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談這些。壓后再談吧。你別在這沒見識的瞎鬧。沒空理你。”
“這個女人她娘家都是死囚,她在周府也不干家務,更沒有為周府生下兒子!為什么你縱容她?她出身好就了不起嗎!”
尤氏非常不甘心,
“今日她甚至和太子偷情有染,蕓郎為什么還要護著她!她連吳道友的畫作都保護不好,為什么不休了她!”
蔣馥瑩覺得現場很吵,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忽然記起秋水臺內祁淵系著圍裙煮飯的場景來了。
可是燕青說不可以害祁淵,所以自己是溺水的害人精。
但是燕青沒有說不可以悄悄思念祁淵,所以她可以悄悄思念。
蔣馥瑩拱火道:“你們可以出去吵嗎!把婆母氣死你們就好受了?我沒有偷情,偷情的是你們。我也沒有弄壞吳道友的畫。我是無辜的。錯都是你們的。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翁氏早被蔣馥瑩告知道內情,這時聽見蔣馥瑩義正辭,心下有氣卻說不出口,看著兒子被蔣馥瑩蒙蔽,她實在擔心蕓郎前途和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