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揉揉眼睛,“什么時辰了?”
祁淵說:“不到子時吧,孤也睡著了...昨兒接待外賓挺累的...買菜...煮飯...看月亮...乏的狠...”
蔣馥瑩倏地拉開帳子,刺目的陽光一下子照射進來,她緊忙瞇起兩只眼睛,叫道:“春茗,什么時辰了?”
“夫人,午后快...快申時了。”
“什么!”蔣馥瑩倏地坐起身來,她居然和太子從昨晚一覺睡到第二天半下午,蔣馥瑩回頭埋怨地盯著祁淵,“你不是說你子時叫我的嗎?”
祁淵頗為無辜道:“方才不是說了,孤也睡著了啊。怎么?孤就不能睡會兒?忙活產子,孤也盡力了不是?”
蔣馥瑩氣鼓鼓地瞪他。
謝錦頗為欲又止,“殿下,有句話不知屬下當講不當講?”
祁淵冷聲道:“今兒孤王休沐,你不必說話了。憋回去。”
“是...真有事。”謝錦憋得難受,不是啰嗦您離經叛道啊。
“嗯。”半晌,祁淵淡淡道:“何事?”
“皇后娘娘在東宮找您,關于您讓夏凝退婚之事。皇后娘娘宣您和周夫人覲見。”謝錦道。
蔣馥瑩心下一緊,宣她干什么?給夏凝下跪啊?夏家把事情捅祁淵他后娘那里去了?
“哦。”祁淵說:“沒空啊。回了皇后,臣忙。”
蔣馥瑩松了口氣,還好祁淵不感興趣,她可沒興趣去解釋自己為什么把夏凝推飛撞在轎子上。
謝錦心想這偷個空就想和周夫人團圓是吧,為了博取周夫人同情,止痛藥兩天不吃了,關鍵沒用啊,也沒得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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