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謝錦頗為猶豫,爺不喜歡他啰嗦,他需要控制字數,一切都在三個點點點里。
“說。”祁淵道。
“周府的周大人,和其長姐,午前便在秋水臺門外求見。”謝錦輕輕一咳,“因著殿下好容易休沐補覺,屬下便沒回稟。”主要是中間把殿下叫醒怕被免職。
蔣馥瑩整個人非常凌亂,她抓抓自己的散在肩頭的發絲,看向面龐冷靜的祁淵,她問:“哪個周大人啊?不會是我家周蕓賢吧?”
“周夫人,”祁淵撫摸著她發絲頗為克制道:“怎么辦?孤好...好生害怕呀。”
這是什么事啊。
和太子過夜,丈夫和外室堵大門口了。
且把準前夫的妾房搞的不孕,新未婚妻搞的鬧皇后跟前去。
而自己被太子要求代為產子。
人生有點精彩。
蔣馥瑩將祁淵手掌自她發絲壓下,望著他清俊的面龐,因他做出幾分懼怕之態,她內里深處對長春宮門那中毒的小男孩的保護欲升了起來,“你真害怕了?”
祁淵見她不冷不熱的態度終于露出憐惜之色,緊忙順坡下來,八尺多的身子偎依在蔣馥瑩的大腿上,矜持道:
“到底孤是你外面的...不比他有名分...他...他會傷害我么,大娘子為孤做主...”
謝錦在外頭掏掏耳朵,汗毛豎了滿手臂,他家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少主哦,人家一停職在家的寒門書生,能怎么傷害少主嘛!
春茗指指那邊,“咱還是走遠點吧...免得影響少主發揮...就這感覺才發揮出來三成而已...”
謝錦一頓發抖,才三成啊,十成得什么樣?
謝錦與春茗走遠了些,謝錦解釋爺往常并不這樣,素日很老實且少寡語的一位美男子,終日里愛好看看書,查一查陳年舊案,頂自律一人,現在...是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