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將蔣馥瑩腕子拉住了,“之前要看你傷,你說永遠不會在孤面前脫衣服了。現下問問你,孤晚點可以看看傷么?”
蔣馥瑩懂他在談條件,他傳不傳趙術,取決于她讓不讓看傷,可他眼底的溫柔使她疑惑,他宛如并非身體的欲念,而是他記掛著那她的傷,她說,“可以看。”
祁淵頷首,“孤王會命人傳趙術進京,從浙南到上京要三四日吧,屆時你和趙術將事情來龍去脈理清楚。還二姑娘一個清白。”
蔣馥瑩松了口氣。
祁淵說,“秋水臺,孤和你長住。產子后,交易結束。孤會...放你離開。”
蔣馥瑩嘆氣,原來買個宅子是給她產子用的。他自昨兒就在密謀此事了,說什么一人負一半責任,原來是這個意思…
祁淵便扶著大腿立起身來,他自清早接待外史,宴上飲了酒水,這時酒意未散,因著沒吃鎮痛藥,這時委實膝蓋舊疾疼的受不住,走起路來確實明顯與常人有異,夏凝說他瘸,也不算錯,只是不好聽罷了。
祁淵低手把地上幾個袋子拎在手里,隨即對蔣馥瑩艱澀的笑了一下,“蔣馥瑩,你先一步回去秋水臺吧。孤晚些就到。”
“一起過去吧。”蔣馥瑩說,“你在這里不也沒事了么?”
祁淵靜靜的看著她,“孤今日走路多,你說你急接你妹,孤沒回府直接下來置辦宅子。飲酒緣故沒吃鎮痛藥,腿疾犯了。走路不好看,路上行人挺多的,你介意同行就先過去秋水臺吧。”
蔣馥瑩既惱怒他要求她替側妃產子,又心疼他腿疾卻顧慮他走路異常使她被行人議論,當下說道:“行人多又如何了?我手臂摔壞,你腿疾犯了,倒誰也別嫌棄誰。”
說著把祁淵手臂給扶住了,祁淵頗有些猶豫,沒有往前走,“還是不了...”
蔣馥瑩凝著他面龐,他心里必以為是她叫人打的他,她頗為懊惱,真誠道:“沒有關系了,回去待酒意退了,用上藥就好了。哼,你逼我給你的妾生小孩,你就要瘸著走給我看,讓我消氣!”
“那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