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在浴室里那面已然換新的鏡子前他們發生了兩次,他坐著和她發生的,整個過程他們都沒有說話,安靜的只有喘息聲。
這夜蔣馥瑩睡著后,祁淵沒有并睡,看著她睡顏看了一夜,剪下她一縷發絲,放在腰間荷包袋子里,明兒她就走了,他很有些焦躁,難受的他腹痛,眼底布滿紅絲。
天明,蔣馥瑩這日起了大早,前四日都沒有這恒心可以起這樣早,她今天不愿意一醒來他已經不在身邊,也是擔心離開前不能見他一見。
這日她起大早先把自己梳洗整齊,等祁淵醒來,他睡顏好生俊美,又沒有防備,她小心的碰觸他鼻尖,他有些癢,便蹙著眉心緩緩醒來。
祁淵惺忪著眼,見她起個大早,并且已經整好著裝,他起床氣頗重,坐起身趴在她腿上,砰一聲掀了枕頭,“就這樣歸心似箭?”
蔣馥瑩一怔,“不知道你今天幾時回,我起早些,見一見你,提前打個招呼。”
“面別,是吧?”祁淵起身,先去摸茶水喝,倒了茶水飲了兩口,“行,知道了。午時走,昨日你就說了的。我記下了,不會耽誤你回家。”
蔣馥瑩幫祁淵梳頭,幫他穿了朝服,然后送他到去皇宮的馬車上,他始終冷著面龐,對她橫眉冷目。
謝錦特別唯唯諾諾的不敢出聲,以免撞在槍口上去。
祁淵走后,蔣馥瑩在屋內枯坐挺久,不知他今日會否很晚才回來,若是如昨夜那樣叫事情絆住了,那她離開時,是說不成再會了。
不過也好,當面說再會也比較難開口,清早算是道別過了。
但令蔣馥瑩意外的是,祁淵今日回府出奇的早,素日最早午時回來,今日竟是半晌午巳時就回來了。
祁淵回來時,蔣馥瑩正拎著水桶里曬了三四天的水,準備給魚缸換水,“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今天結束早些。把事情往后推一下,事情是做不完的。”祁淵把水桶拎過,蔣馥瑩用小網把魚裝進提前準備好的一個水盆里,然后將魚缸里的原水往盆里倒進去一半,把剩余污水倒掉,將水草和礁石這些裝飾物和魚缸都洗了一遍。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