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見她把魚缸弄好了,他端著盆把里面的魚和原水倒回魚缸,蔣馥瑩拿水瓢去盛了曬過的水往魚缸里加至九成滿,魚缸看著透亮多了。
蔣馥瑩拿小網逗了逗那一對鵝頭紅金魚,輕聲說:“給你們換了水,舒服了吧。”
祁淵說:“我午時送你過去燕府,你從那里回周府。”
“好。”蔣馥瑩說。
“東西都收拾好了么?”祁淵又去翻翻避子藥,還余剩兩粒。她倒是一次沒有落下。
“原打算給魚換了水再收拾的。”蔣馥瑩說,“其實也沒什么可收拾的,就幾件換洗衣服而已。”
祁淵往他屋子看了看,桌上隨手擺著她的珠釵,頭飾,耳墜,木梳,臉油,椅子上掛著她的外衫,床邊有她一雙鞋,床頭擺著一雙干凈的羅襪,五天就有蠻多生活痕跡了的。
眼下她要將這些痕跡盡數收拾了去。
蔣馥瑩頗為不好意思,“我來住了幾天,把你屋子弄的亂亂的,我馬上收拾。”
“你都收拾干凈?”
“我會收拾干凈的。不會讓人看出什么。”以為他擔心叫誰看見有女人住過的痕跡。
祁淵心很有些顫,“行,那你收拾,收拾完了你叫我。”
說著,他便在軟榻上坐了下來,他摸出棋盤里的棋子,左右手博弈下棋。
“哦。好。”蔣馥瑩便洗了洗手,出門把水桶交給春茗。
春茗說,“夫人真要走嗎?這幾日和殿下一起,熱鬧多了,夫人收拾細軟一走,這屋里又冷清了。就在這里住嘛,有事就去忙事就好了呀。”
-夢兒我愛你,我好愛你,祁夫人那個位置是你的,給我生個孩子-
以及進門幾上那兩盤紅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