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看著她強自抿出笑容,不由將手緊了緊,她現下不狡辯了,他反而也不舒服,又想讓她狡辯,他真的不懂自己在做什么,見不到想見,見到了又恨不得拆了她。
或許是等了三個多時辰,他被蔣馥瑩完全拋擲腦后,他很氣憤,他希望蔣馥瑩不住的哄自己,給自己解釋,這樣從中得到些微她仍在意的痕跡。
祁淵砰一聲,掀了手邊靠枕,“說話!不準停下。”
“說完了...”她說。
砰。他又掀一個。總共三個靠枕掀翻兩個。
蔣馥瑩不知他到底要她怎樣,又不準她解釋,又說話不準停下。見祁淵別開面頰不說話,她心想的確王八犬三字過分了,以后她不會再用這樣的方法刺激祁淵,以達到除掉周蕓賢的目的了,她哪里想到祁淵會受下這份委屈。
突然莫名心疼祁淵。
她將藥箱打開,拿出了針灸袋子,鋪開,里面躺著百十根銀針,每根大約三寸長,她大概絮絮叨叨介紹每一根銀針的用處,倒是絮叨個沒停,從材質、鍛造過程、最后售賣,事無巨細。
但好像沒一句是祁淵想聽的。
他反正沒叫她停下,她戰戰兢兢的又講起人體七百二十個穴位,以及一會兒她會把銀針插進他哪些穴位內,她覺得自己越發的面目可憎了。
她真的不是很會討好男人...靠賣身救父無望的樣子。
祁淵但覺得左腿一涼,蔣馥瑩將他褲腿折了上去,露出修長緊實的小腿,她指尖拂過他小腿,他敏感極了,接著露出了膝蓋,膝蓋上黑青了一大塊,像是磕到或者被堅硬物體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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