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擁有一次,很怕擁有之后不能相守的心傷。尤氏破壞了她的家庭,她不愿意做和尤氏一樣的人。
她想,待娘家的事情塵埃落定后,換個環境,換個沒有祁淵和邱夢的環境,不然看著他們那么恩愛幸福,她真的...挺羨慕的。
婚姻帶給她什么。做不完的家務。永不知足的婆母。冷漠的小姑子小叔子。猖狂的外室,養不熟的外室子。被抄去的娘家人。
誰成親前,還不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么。
周蕓賢被蔣馥瑩問的心里突的一跳,他說的孩子是指他兒子周環,他沉聲道:“自然是你我以后的孩子了。大姐的孩子環兒,咱倆也得管的,她無依無靠的,不能叫你的外甥長大后一事無成吧!我還有二個弟弟一個妹妹,哪個的大事,你做嫂嫂不要管?你不能坐吃山空。雖然說十幾萬兩嫁妝,一天花十兩也夠花三四十年,那也不能揮霍。”
“哦。行。以后我不從上京食府打包吃的了。往后我回家自己煮。”蔣馥瑩連爭執的欲望都沒有,各個的大事都要她管,管唄,管不好還管不壞么,三丫頭的婆家不得好好挑挑,二少爺四少爺的媳婦不得好好選選,“快過年了,明早啊,我把咱二弟弟,四弟弟,三姑娘的被褥都拆拆洗洗曬曬,過年時舒舒服服的過。”
周蕓賢見她頗為聽話,便滿意的點點頭,又問:“你妹妹的狗找到了嗎?”
“沒有。”蔣馥瑩被提起傷心事,語氣淡漠道。
“你看,我說了什么,你和你的陪嫁丫鬟就是瞎折騰。你出門前我就說了你找不到那狗,你一女子,腳力又有多快,關鍵你又不知道狗往護城河哪個方向去跑了。”周蕓賢說著,頗為鄙夷的笑道:“你不聽相公的話,跑的腳打泡了,凍的發燒了,是不是你活該?”
蔣馥瑩覺得心寒,累了一夜,換夫君一句活該,“阿郎,我應該聽你的話的。這一切是我活該。那不過是條狗,找它做甚。”
“那你這次就要長個記性!以后不要再和你相公對著干了。”周蕓賢點了點蔣馥瑩的額頭,“看你發燒了難受,你腳上水泡就不給你挑開了。不然真得挑開了讓你疼的長長記性!看你還和我鬧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