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令他也沒拿回來啊。
進閨房一個時辰就進去幫周夫人抹抹藥,嘴上耍耍威風氣得別人哭哭啼啼啊?真絕。
祁淵扭頭看看表情不滿的謝錦,“以為你憋著不會問。你這城府還是不夠深。作為男人你得沉得住氣才是。爺被關七年,爺吭聲沒?你不得悶聲干大事。”
“那可是可調令諸侯的太子令,如今攥在臣子府里,屬下沉不住氣!今上知道了,保不齊治爺個怠慢皇權之罪又關七年。”謝錦著急上火,嘴上都打泡了,“爺為何不拿回太子令?”
祁淵不,仿佛又看見周夫人抱著大秘密縮在床上不出聲,生怕他要回那太子令的模樣,他可沒忘記自己的令牌在她那里。
謝錦焦急的在馬背上猛地一欠,欠的勁兒大,把馬都弄不好意思了,“爺,您為何不回答屬下?”
祁淵將俊眉微斂,“舉報孤王是野種那宮人你找見沒?”
這?!
爺怎么揭他短。
謝錦一震,昨兒不是剛問過么,回答了沒有找見呢,七年過去,宮人早不知去向,當年殿下被軟禁冷宮那樁舊事宛如被塵封,幕后之人仍舊逍遙法外。
謝錦不吱聲。
祁淵嚴厲道:“何以不回答孤王?”
謝錦委委屈屈道:“屬下還沒找到,山西,兩廣,江浙各個地方都叫人去找了的,當年那幫人善后做的嚴密。”
“沒關系。孤王給你寬限些時間。”祁淵善良道,“孤知曉時隔多年找人不易,但孤不會這么算了,賬是要算的。”
謝錦張大了眸子,心想,怎么,作為對殿下寬宏大量的回報,是要屬下給爺寬限些時間,爺才能把令拿回來么。
不是,這周夫人手無縛雞之力,把令奪回來很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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