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丟在周大人眼前,不丟在死牢內,偏生丟在孤王床邊?”
祁淵猛地低頭含住蔣馥瑩的耳珠,輕輕碾磨,“清早給周大人的雜糧粥,親手給周大人穿官靴,還有這穿過的褻褲,你哪一處不是在刺激勾引孤王,作為文官家眷你會不知孤近日金鑾殿監國,說?”
“我沒有刺激你,我哪知道他會在朝里提這些,又怎知叫你聽去了。”蔣馥瑩耳廓被他親吻的好癢,他的舌尖在她肌膚留下圈圈漣漪,她的手被桎梏,掙脫不得,口中輕聲道:“他還沒睡...不要現在...他萬一過來了怎么辦……”
“孤王要疼女人還要在乎他睡沒睡么?他來了我們做給他看……”祁淵將蔣馥瑩抱坐在桌案,手托在她的后臀,他氣息壓抑道:“打開...”
蔣馥瑩的頸項被他吻地仰起,她朦朧里又哆哆嗦嗦伸手去開桌邊小窗。
“孤王說的是..."祁淵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畔說,“打開你的腿。”
蔣馥瑩聞,一時間面紅似血。
原來他從來不是叫開窗啊...
羞恥之下,蔣馥瑩劇烈的掙扎。
祁淵將她腰肢緊緊箍住,“瑩瑩,你不想你妹妹養的小狗死掉,對不對……”
“你別動媛媛的小狗,我聽話。”蔣馥瑩漸漸停止了掙扎,因為掛念親人,也因為他時隔七年又喚她乳名瑩瑩,她一點一點將腿分開,他的膝蓋趁勢抵入她膝間,忽然間的親密,蔣馥瑩忍不住低聲嚶嚀,叫他:“祁淵……”
祁淵咬著她唇瓣一下一下親吻,“你這么叫人名字的時候,真的很有感覺……你也這樣叫他么……”
便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接著周蕓賢的嗓音傳來,“娘子,你可睡下了?”
蔣馥瑩聽見周蕓賢的嗓音,心中怦怦亂跳,他怎生來找她了,他不是在陪伴他母親么。叫他知曉她偷人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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