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是沒用晚膳。”
“那我去廚房取些來。”蔣馥瑩說,猶猶豫豫,又小心翼翼幫他將虎口傷口給裹上,打一好大三重結,他靜靜看她為他裹傷,倒是沒拒絕,“我今日煮的多。”
“不若給孤煮雜糧粥來食?”祁淵扯扯那三重結,解不開,不解了。
蔣馥瑩一怔,他的語氣怎生有些拈酸之意,是她的錯覺么,今兒清晨她的確給周蕓賢一家煮了雜糧粥做早餐,“你如何為難我呢,這夜里我如何去花一個時辰煲粥,他知道了不來問起。”
三句不離一個他。祁淵倏地立起身,拂袖道:“不必勞煩周夫人,內人已經給孤王置辦了晚膳用過了。”
內人...
他的側妃。
蔣馥瑩將手壓在心口,許久不能緩過氣來,見他立在那里久久不語,便小聲說,“今夜里,如何突然來我家了?”
“不是周夫人勾引孤王過來的么?”祁淵回身,半瞇著眸子睇向蔣馥瑩。
“我?此何意?我不明白。”蔣馥瑩大為不解,她這一日一夜并未出門,如何勾引他?
祁淵自衣袖掏出一件潔白的衣物,放在鼻翼輕嗅,又在指尖摩挲,“是你的吧?昨兒洗澡時,孤王見是你身上脫下來的。”
蔣馥瑩朝他指尖看去,見正是自己遺失了的褻褲,不由面頰紅透,連忙快步走過去抬手去拿,“你把衣服還我。”
蔣馥瑩方靠近,祁淵便將褻褲放回他的衣袖,蔣馥瑩便去他衣袖拿,祁淵順勢伸手環住她腰肢,倏地將人抵在墻壁,攥住她兩只手腕壓在墻壁。
“周夫人將褻褲放在孤王床邊,不是勾引是什么?為了救你父親,你可謂煞費苦心,吊足了孤王的胃口。如今孤王來了,滿意了?”
“我...我沒有,我原打算拿回來洗的,是不小心丟了...我不敢耍小心思吊您胃口...”誰會用穿臟的內內勾引曾經的意中人啊,她真的想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