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嗓音很有些壓抑,狠狠要她,弄疼她,弄哭她,才能稍稍解氣吧。
蔣馥瑩一時沒有動。
“你不想爹爹有事,對不對。”祁淵低聲道。
“對...”
蔣馥瑩聽話的顫著手將他衣衫扣子一一解開,他精瘦的身子上布滿疤痕,疤痕一直從窄腰蜿蜒到他的褻褲里去,蔣馥瑩心中猛地一揪,這些傷是這些年在冷宮落下的嗎,她下意識將手撫摸上他腰間的傷疤,她送的那些藥都有用上吧,“還疼么?”
“你眼見的這所有疤痕,不及蔣馥瑩當年改嫁他人來的疼。祁淵大概是在周夫人出閣那日死了。”祁淵捏起她下頜,“你我之間不必玩情懷了。簡單點,將腰帶給孤解了。”
蔣馥瑩感受到他對她的關心的抵觸和反感,便不再越雷池一步,亦不敢觸碰他的傷疤,只是溫順的拉開了他的褻褲帶子,褻褲滑下,她忙別開了眼睛。
余光里不曾看見過的景象朦朦朧朧,她想是脖子耳根皆紅透了,心跳快的似乎要沖出胸腔來了。
“紅成這樣,又不是沒見過周大人的,許是在做比較?”說著,祁淵欺身下來,吻在她的頸項眉宇,“要了你,再拋棄你,孤再問你疼不疼,如何?周夫人。”
他在門口磨蹭著調教她。
蔣馥瑩呼吸凌亂,迷離的目光中,他仍舊自持冷靜,掌控著這一切,看著她在他的技巧下逐漸狼狽而濕潤。
蔣馥瑩因這陌生的情愫以及他濃重的報復心理而瑟瑟發抖,“祁淵...我真的害怕...”
“周夫人欠孤王的洞房夜,時隔七年,這房該圓一圓了。和熟婦做,想必很舒服。”祁淵在她耳畔低聲道,“乖,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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