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哆哆嗦嗦從他身下探出一只白皙的小手,將窄床邊的小窗打開了一條縫隙。
窗外吹進幾縷冷風。
祁淵身體猛地一震,望望半開的小窗,望望眸色茫然的她,“裝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撩的孤王確實難受了。平日里也這樣惹周大人疼惜?”
蔣馥瑩一怔,莫非他說的并不是窗,“沒...”
祁淵在門口狠狠徘徊幾次,正打算進家里做客,忽聽門外謝錦的嗓音傳來。
“爺,側妃娘娘受了風寒,身子不舒服的厲害。說是在東宮門外自申時等您到戌時,等了二個時辰,吹了寒風。”
聞聲,祁淵面色緊張的離開蔣馥瑩的身子,看看天色,竟然已經戌時了,他方才和蔣馥瑩在床上竟耽擱廝磨兩個時辰,竟忘記答應了邱夢酉時回府一起用晚膳。
蔣馥瑩拉起被褥掩住滿是吻跡的身體。
“先傳了太醫去給邱夢看身體。孤王這便回了。”祁淵坐在床邊平復著呼吸,身體脹的難過。
蔣馥瑩將被褥壓在心口,凝著祁淵沒有說話。
祁淵回頭睨她一眼,在她面前將褲子提起,將華貴的衣衫系起,“今天先這樣吧。”
聞,蔣馥瑩嘴唇蒼白了幾分。
他沒有任何過多的解釋,蔣馥瑩亦不知曉他后面怎么打算,她娘家的事是她此時唯一關心的,但他半個字也沒有提及。
祁淵穿戴好衣衫,便自出門處衣架取了御寒披風,毫不留戀的準備離去。
蔣馥瑩見他掀門簾出了屋子,她忙拉過杏色里衣,披在身上,赤腳追了過去。
出屋,寒風吹在蔣馥瑩身上,登時冷意侵身,屋內極暖,屋外極寒,蔣馥瑩不由打起哆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