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在洛江渡口船上?”
“是啊,我不是怕你弟以為我逃避責任不管他眼了嗎。春茗和奶娘也在那邊。”蔣馥瑩說,“你說想想辦法,有辦法嗎?”
“從異國請名醫。怎么少數也得二三個月到位了。今天是趕不上的。來了也難說,祁都在列國醫術名列前茅,素日外面來拜師的。”祁淵打了些溫水,他用手試試水,“水溫正好。”
“哦。知道了。”蔣馥瑩失落的把手伸進水里泡了會兒,祁淵把皂角遞給她,她接過來搓了幾下,然后細細地洗手,皂角挫開,她的手水水嫩嫩的。
祁淵便立在她身邊,目光沉沉地凝著她,“你身上衣服是我從豫東帶回來的汴繡做的成衣嗎?”
“嗯。是的。楊姍幫我做的。好看嗎。她特別會做衣服。”蔣馥瑩說,“以為你沒機會看的。”
祁淵細細地看了看她的衣服,“好看。你皮膚白,穿靛青色襯膚色。”
“哦。”
“你擦胭脂了嗎,今天。”祁淵問。
“擦了,你不是買了挺多。”
“嗯。”祁淵說,“看著挺水靈。”
“多少錢一盒胭脂?”
“二百兩一盒。臉上用的就不能說往便宜會過日子來買了。”
“這么貴。”蔣馥瑩說,“那我要慢慢用了。”
“你就大膽用吧。用完,我可以讓敬生給你往涼州寄。”他又說,“那你也不會等拿到胭脂再走,對吧。要不要我找我弟說一下,等等胭脂?”
“我.....”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