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蹤?”祁淵掀簾看向那名叫康樊的暗衛,厲聲道:“孤將夏妍交給你和你的人保護。出事你找孤示下?人都護不住,你干什么吃的!”
康樊猛地一凜,低下頭來。
蔣馥瑩被祁淵突然厲了的聲色驚的肩膀輕顫。
-收了-
她忽然記起祁淵說過收了夏妍那日送的棉衣之事。
-我覺得太子對我也并非全然無情,畢竟這九個月,是我陪著他....而姐姐和肅王遠走他鄉了-
-太子哥哥只是愛而不知罷了-
不知怎么,祁淵緊張的語氣,令蔣馥瑩原就紅了的眼眶,緩緩的溢滿了眼淚,是喜歡而不知道么,此刻流露的緊張,是情不自禁么。
祁淵睇著蔣馥瑩那雙越發紅的了眼眸,以及那越咬越重的下唇,他微微一嘆,到底不忍心看她作踐這細膩的唇瓣。
罷了,此事到此為止吧。
明明她不愿意還那些東西,卻違心的說她喜愛的貓貓是垃圾,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卑鄙,和他初衷相悖,他初衷是希望她快樂的做她自己的,而今她甚至不敢承認自己喜歡貓貓,他好失落。
探子在他于長生殿山洞外馬車內等蔣馥瑩時,告訴他,肅王歸府便病倒了,祁淵原想這時領小娘子去還東西,為對方雪上加霜一下,可而今看著,一個懾于他威嚴失去了快樂,一個病了。
他想,他有必有這樣折磨自己孩子的母親,和自己的二弟么,該成人之美了。
他是兄長,是人父,那九個月委實是自己先說分開的,蔣馥瑩和肅王不算有錯吧,自己被趕走,也屬于自作自受,承擔后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