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夏承安和祁慕之切磋武藝吧。”祁淵靠在墻壁上，艱澀道：“我腿不行，我回去又不能表演武功給你看。我不能討得滿堂彩，讓你驕傲。我是殘廢，蔣馥瑩。”

“我說要你給我表演了嗎？”蔣馥瑩心疼至極，她靠近祁淵，她沒有回宴上去拿吃的了，“我說了你不能讓我驕傲了嗎？”

“你當然沒有，你知道我腿不好，沒法給你表演。”祁淵說，“我回去干什么，看你興高采烈的看他們切磋嗎。還是聽那些人竊竊私語說你和他是金童玉女。還是收你的小蚊子兄長退回來的禮金！”

蔣馥瑩當下很憤怒，她當下疾步過去，捧住他的面頰，又去吻他唇瓣，祁淵揚了下頜，不給她親，“別親我。我受不了你這樣。我不會發作任何人，謝謝你剛才的安慰。你放心。我知道我失態后，你會把我趕走，我有記性，我不敢發作，不敢吃醋了！”

蔣馥瑩百口莫辯，“再說一遍，我親吻你，是因為我想靠近你，不是為了任何其他男人！你要怎樣才肯信我！”

“你...”會不會帶女兒和肅王去涼州...

“那我告訴你祁淵，我不喜歡腿腳健全的，我就喜歡瘸子、殘廢、白頭發多的，最好是爹不疼、娘不愛、姨母歹毒的要命的這種男人，可以了嗎。”蔣馥瑩揚起腳強吻他，夠不著面龐，但她在他頸項親出吻痕。

祁淵被她親吻的呼吸緊促，他被她纏的受不住，他頸項間她唇瓣細膩的觸感使他喉間輕嚀出聲，他克制著沒有回應她，急促喘著說：“嗯...蔣馥瑩...知道了，明天會給你買宅子的。會讓你和小滿在外頭安家的。”

蔣馥瑩嗓音做顫，“你什么意思啊祁淵？我跟你做完，你沒說讓我在東宮住下，我擔心你快迎娶夏妍，我住下不方便，你這是在怪我要出去住嗎？”

“你什么心思你自己清楚。”祁淵說。

“我可以和小滿在東宮住。只要你方便。”蔣馥瑩厲了聲色，“我可以住你主臥，氣死你正妻，我不是干不出這事。你不介意就可以。不要逼我露出本來面目好嗎！我原打算做懂事的乖寶寶的！”

祁淵原在得知祁慕之正月底要去涼州而絕望的心，猛地一揪，“你不是要在外面買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