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忍不住...”
“蔣馥瑩,陪你走上的御階的不是我,給你受封的不是我。為你擋酒的不是我,給你表演劍術的不是我。”祁淵輕聲說,“你的慶功宴,我是什么角色,可有可無的旁觀者么。”
“可我走到今天,全是因為你。”蔣馥瑩說,“給我受封的是誰,陪我走御階的是誰,誰給我表演劍術,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那個悄悄離席的祁淵。”
祁淵眼睛動了動,想起正月底涼州的船期,他沉默了,“蔣馥瑩...你...”
會和肅王一起去涼州嗎。
他險些問出來最想問的話,可他沒有勇氣問。
蔣馥瑩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在一起好不好,我們重新在一起,祁淵。”
“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祁淵無奈道,“昨晚、今早不是發生了幾回。已經在一起了。”
“我不是說身體,我是說心。你能不能原諒我。我以后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利益或者意見,放棄你了。”蔣馥瑩試著解釋,“以后擋酒我會找你的。”
祁淵甚至沒有力氣去提讓她把茶花,貓,還有四十五箱禮品還給祁慕之,因為她有那樣多的理由,她的原則,她的待客之道,她對祁慕之的感激之情,讓她不能去還這些東西,他說:“我已經被趕出來了蔣馥瑩,我沒有辦法心無芥蒂地把心給你。我不確定你會不會再將我晾在一旁,七年,甚至更久。如果沒有小滿...你還會想和我在一起么...”
“如果我不是真心,我沒有必有生下和你的孩子。我可以把她打掉。你有看到我的肚皮,還有那七針。我其實從小挺嬌氣的。我都不相信我未婚生下孩子。”蔣馥瑩感覺到無論怎樣,她都不能挽回祁淵的心,她情急之下說道:“你可以在我身上刻你的名字,祁淵。這是我的誠意。我只屬于你。我知道你曾想這樣做...”
祁淵的心猛地被擊中,他面色嚴肅的打量蔣馥瑩,他久久沒有說話,心中的傷痛逐漸被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