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身子猛地一顫,但她沒有退縮,她明白他怕她離開,他口硬心軟,她當下若走了,他會更難過,她說:“我不會走的,你放心吧。你怎么趕我都不會走的。”
祁淵突然紅著眸子,沉聲道:“我不能表演劍術,但我可以擋酒!你...為什么不找我擋酒..."
蔣馥瑩回想起宴上他手撫摸膝蓋的畫面,誠實道:“我以為你不屑參與這種寒暄的禮儀,你都與旁人不同的,那些人都是你的下屬,你自身高高在上。我就沒找你...而且...我擔心影響你聲譽..."
祁淵沒有說話,倒也沒有方才那樣對她嚴厲,用視線研讀她神情。
蔣馥瑩將燈籠插掛在墻壁,她聽見他居然成了說‘今天不行了’的那個,她意識到他已經情緒低落到了極致,她主動摟住他的腰,她感到祁淵的身體僵了僵,她柔聲問,“怎么不行了呢,可以告訴我嗎。我陪你說說話,好嗎。”
祁淵試著將她的手從他腰上拿開,可她抱得那樣緊,他竟一時不能將她推開,也許他舍不得推開,若真想推開,她那樣柔弱,怎么也推得開的,“怕我吃醋發作肅王,是么。玩夠了,這時來安撫我了?怕我刺他幾刃,還是剜去他一目。”
蔣馥瑩覺察到他要推開她,她便將他抱的更緊了:“我不會放手的。我纏上你了,祁淵。隨你怎么說,反正你說的不對。我不是為了保護肅王來安撫你。我是關心你,才來的。我和他在一起抓內鬼,也是為了你。”
“蔣馥瑩,你...”
“我就是為了你。”
“你...住口。”
“我就不住口,我是為了你,宴會上我一直在偷看你,...生怕你頭被爆了...”
“你偷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