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吃辣嗎。我可以嘗試去吃。”祁淵說著立起身,叫來春茗,他說:“去傳白粥、煎蛋、土豆炒辣椒,再拿些紅糖來吧。”
春茗將早餐送來,祁淵交代:“一會兒你領這里宮人丫鬟都撤走到五門外去守著,邱夢若問只說孤吩咐了叫你們都退下不必伺候里頭女人。”
春茗頷首,“是,殿下。”
祁淵將早餐端來里頭擱在桌上,“皇后從今日起會叫人來布置東宮新房,這主臥孤會叫最后收拾,你安心住著。”
蔣馥瑩問,“你和夏妍什么時候試婚服啊?”
蔣馥瑩記起自己十六那年和祁淵因為婚服的樣式糾結很久,她喜歡更為繁復些的花樣,他則喜歡簡潔些的,最后決定剪刀石頭布,三局兩勝,贏的人決定樣式,祁淵贏了,但最后選的還是她喜歡的繁復的圖案。
“都放月子后吧。”祁淵睇了睇她,將一勺紅糖加在白粥里,然后將碗推給她,“陳安說,孩子落了,多吃紅糖。”
“你說這小月子怎么要這樣久啊。我這性格,哪里坐得住呢。”蔣馥瑩笑笑,“我都想約祁慕之去山上玩了。”
“想去什么山?”祁淵問,
“靈翠山啊。那山上不是有神明,去拜拜。祁慕之知道可多了,他去過好多山。”蔣馥瑩說,“祁慕之肯定有登山經驗啊。”
祁淵說,“我不能陪你去?離三月初六不是還有近二月?這中間沒必要如此敵對吧。”
“你可別害我。我可偷夠了。你和夏妍試婚服,置辦新房,我還約你爬山啊。”蔣馥瑩哧地一笑,心里卻疼的快碎掉了,“再說你那腿...你也上不了山。到底是不合適的。而且,既然撕破臉了,我覺得,沒必要再扮恩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