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目光深深的凝著祁淵。
“有沒有弄疼哪里?”祁淵酉時準時到的,掀開車簾見周蕓賢抱著蔣馥瑩親,他頭腦一熱過來拎著周蕓賢后衣領便拉開朝面門揍了一拳。
蔣馥瑩仍在生祁淵的氣,便別開臉去,“我和阿郎接吻,你為什么打人?他是我孩子的爹爹,你是誰。”
祁淵彎身從地上撿起珠釵,吹了吹珠釵上的灰,用衣袖又擦了下珠釵,然后幫蔣馥瑩插在發髻上,“你說我是誰?穿上衣服就鬧是么,天天咱倆在屋里關著吧。”
“我不認識你。”蔣馥瑩說著眼尾有些紅。
“你父親毒害我母親。你在這裝不認識呢?和阿郎接吻,孤毒死你爹好不好。”祁淵說,“快點上馬車,孩子盡快拿了。之后互不認識。”
祁淵記起陳安說這胎是半死胎,拖下去大人小孩都有生命危險,于是便比較心急希望將此事完成,保障她人身安全先,這兩天他一直在想她懷孕的事,把女人弄懷孕了,并且沒有娶她過門,這是大事,他明白她委屈,他不可能不惦記。
他又因為救她父親允諾娶夏妍,那個一直留著的位子也丟了,他當下被她亂了心緒。他從來按部就班,每一步都在計劃內,但她的事讓他屢次破例,脫離計劃。她父親的事,他當下不愿意碰...
蔣馥瑩沒有狡辯自己的父親是有苦衷的,因為她不能要求祁淵因為她父親有苦衷就原諒她父親的所作所為,她說:“你還是不認我肚子里這個孩子是吧?”
“上車吧。能不能有一次見面是心平氣和的。”祁淵并沒有借母親之事牽怒待她,是她父親的責任,只隱忍道:“不要問了。"
“你要拿掉我肚子里的骨肉,你叫我怎么和你心平氣和。”蔣馥瑩不依,“隔了兩天,我更加憤怒。”
“上車,第三遍了。你憤怒,回去打我。”祁淵沉聲道,“讓你打個夠。”
“我沒有時間。我約了祁慕之,去給他外婆看手臂。”蔣馥瑩說,“你還是不認是吧?你回答了我就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