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一早告訴你今天酉時過來。干什么這個時間約別人,并且約祁慕之,你不知道他對你有意思,為你帶發修行?”祁淵面色不悅,“很享受被男人眾星拱月么。一天見幾個?故意刺激我情緒是么。想刺激瘋了我,在床上解決,你直說。”
“刺激你情緒又怎么樣。見幾個男人跟你沒有關系。你很喜歡懷疑別人嗎,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你有什么資格質問我啊。我就喜歡被男人眾星拱月。你管的著嗎。”蔣馥瑩說,“我沒有想和你在床上解決,我是不想被你揪著去墮胎。”
“對,孤管不著。”祁淵眉心擰了擰,“你去吧,給他外婆看手臂。至于我這邊呢,你父親害了我娘,你全家好好的我一個沒抓,我心里不苦,不需要人陪著,你去陪他,他外婆的手比我重要。”
蔣馥瑩猛然心中揪起來,原來他希望有人陪陪他,嘴硬道:“你什么意思呀。你沒抓是因為沒證據吧。”
祁淵擲地有聲,“我有證人。我沒抓人是因為不想你流產當下喪父。一天內失去孩子和父親。”
蔣馥瑩突然心中悶悶一窒,隨即細細密密的心疼起來,他為了她,可以暫緩對她父親的恨意,但她仍在生氣他不認孩子的事情,便道:“我父親害了你母親,你拿掉我孩子,可以一筆勾銷么。”
“冤有頭債有主。你是你,他是他。沒人替得了他。”祁淵頓了頓,“在哪等你?肅王府外?”
“隨便你。反正著急拿掉孩子的是你,不是我。”蔣馥瑩冷聲說。
“嗯。是我。”祁淵深深凝著她,“我是急著拿掉孩子。越快越好。”
“你沒擔當。”蔣馥瑩被激怒了,“你不負責任。你弄出個小孩,光顧著身體舒服,但是不敢承認你把臣子的內婦弄懷孕了,你逃避責任!”
“你又懂了。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你只知道發脾氣。”祁淵寡淡清冷的性子,又被蔣馥瑩刺激瘋了,“我不負責任,我不會上趕著過來接你。我管你干什么,胎愛打不打才是。”
“我聽不懂。”
“去陪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的外婆吧。不用懂。”祁淵說,“我逃避責任,我是偽君子。”
蔣馥瑩氣鼓鼓地瞪他,干什么不認孩子還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