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盅,總共一兩多。勸她以茶代酒,她不愿意。估計心情不好。”易繆抱著手臂,睇著祁淵的面龐,眼底有銳光稍縱即逝。
祁淵問:“空腹喝的?”
“是。”易繆說,“空腹喝的。”
祁淵低下頭,凝著蔣馥瑩的面龐,“你為什么喝酒?孤不是說過,女孩子不可以喝酒?”
“這是安徽那邊的古井貢,我想嘗嘗你母親老家的酒水是什么味道的。”蔣馥瑩說著笑了笑,“結果好辣呀。”
“哪里難受?”祁淵問。
“這里難受。”蔣馥瑩捂著心口,和胃部,又摸著頭,“頭也疼。”
祁淵拎了茶壺,問易繆,“哪個是她茶杯?”
易繆指了指蔣馥瑩手邊那個還余剩半盞茶的杯子,“這個。”
祁淵將半杯茶倒在茶盂里,然后倒上滿滿一杯茶水,吩咐蔣馥瑩道:“把茶喝下去。”
蔣馥瑩搖搖頭,“不想喝,胃里本來就難受。”
“必須喝下去。”祁淵又命令一句,“聽話。”
蔣馥瑩便端著茶水將茶水飲盡。
祁淵待她喝完,又倒一杯茶水,遞給她,“再喝一杯茶。”
蔣馥瑩皺著眉心說,“我真不想喝茶水了。想吐啊。”
“你喝了茶,把胃灌滿,催吐了就舒服了。”祁淵將茶往她嘴邊又遞了下。
蔣馥瑩便又將茶水飲下,還沒飲完,便覺得胃里一陣難受,祁淵將茶盂端過來。
蔣馥瑩將胃里的茶水酒水盡數吐在盂中。
祁淵用手頗用了幾分力道拍在她的后背,“都吐出來。不要害怕丑,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