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我本來不會這樣做。我本來就自己會找宅子。”蔣馥瑩睇著他,“你要再這樣婆媽,我進去就嫁給他。”
“你竟...如此膽大妄為,兄長如何會娶他人婦。那么你就承認是利用他。然后自他的視野里永遠消失。”燕青嚴厲道,“你該去找唐昭。他辦你家案子。”
進殿,蔣馥瑩在周蕓賢身邊坐下,她今日穿著一襲紅衣裙,肌膚勝雪,更顯得容顏嬌美。
祁淵盥洗好,邱夢要幫著他理衣衫,祁淵道:“孤自己來。”
邱夢倒沒有勉強,她今日來是換藥的,不為其他,難道她還希冀對自己不沖動的太子突然轉性么,還是坐穩這位子緊要,她拿著搭在椅背的衣衫,說道:“這些衣物可是要洗的?”
“嗯...稍等。”祁淵想起一事,便去衣物里將那瓶藥拿出擱在衣襟。
邱夢非常不解:“是什么藥呀?素日沒見爺用過,看著瓶子怪新的。哪里有不舒服么?”
“胃藥。昨兒飲酒,胃痛。”祁淵沒有細說。
祁淵出臥寢,到廳內,幾人都在那里候著他,見了他,眾人都行禮。
他往蔣馥瑩去盯一眼,對方在周蕓賢身邊本分的坐著,又記起她腕子上紫紅色的疤痕,心下一陣煩躁,問燕青道:“去貢院的車馬都備好了?”
燕青頷首:“啟稟兄長,馬車都在府外候著接駕,您這邊用了早,準備好了,就可以出發了。”
“燕青,你去外面候著。孤這邊有點事。隨后過去和你匯合。”祁淵吩咐。
“什么事啊兄長。貢院事急,不如早些一起...”
“你不用管。先去。”祁淵沉聲道。
燕青只得離開,走前又頗為鄭重凝蔣馥瑩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