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牽著蔣馥瑩的手在院子轉,這幾日太陽好雪開化了,地面頗為干爽,他推她玩了會兒秋千。
他們往閣樓上去走,兩個殘疾人倒頂困難的爬樓梯,尤其他腿疼爬樓梯頗有種壯烈之感,走著走著蔣馥瑩靠著墻壁笑了起來。
祁淵在樓梯間昏黃的燈光下凝著她笑臉,問她:“解氣沒有?明兒休沐,孤不用出門,鎮痛藥還不吃。”
蔣馥瑩眸子有些霧蒙蒙的,祁淵低頭在燈籠光底下吻住了她,在通往閣樓的樓梯間窗戶畔擁有了她,外面冷,開始她打哆嗦,他將外衫退了裹著她腰肢,“冷吧,停一停,回去繼續。”
“不停了。回去我收拾下回家了。”蔣馥瑩說。
“趕任務呢你。”祁淵退了出來,將她衣衫拉好,從身后擁著她,“看會兒月亮,回屋再說吧。”
蔣馥瑩在看月亮,祁淵便將被他拔下珠釵傾瀉而下的長發撥在她的肩頭,細細吻在她頸項后。
蔣馥瑩頸項一涼,祁淵將那條被她摘下的名貴項鏈掛在她頸項,“別再摘下了。孤不想一味卑鄙。你稍微溫順些不要激發孤另外一面。”
大抵看月亮也頗為有趣,她胳膊趴在窗欞上,他從后面擁住她,看了二刻鐘月亮,以至于她看祁淵的面龐時還有月影子。
下樓時他手摟她腰上,回屋便關上門將她欺在門后發狠了吻她,這地方也使紅蘿炭,他技術比上次更嫻熟了,只是這夜更似初夜,他溫柔的厲害,他在她腰底下墊了個枕頭,使她少受些罪。
他不甘心的問她真不是為他守身如玉么,說到后來失態的丟了……
事后他從后面摟著她,“今晚住下,不許走了。”
蔣馥瑩沒有說什么,他靜了會將用過的東西擰上蓋子塞回床頭柜,隨即他去盥洗。
蔣馥瑩聽著浴室的水聲,仿佛一場夢,她又回到了七年沒有聯絡的祁淵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