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不需你斂尸的。周夫人,你別操心了。”
蔣馥瑩見他沒聽在心里,便轉身朝門走,怕走得慢了自己會落淚,畢竟來時他那般周到,走時他那般冷漠。
她才走出兩三步,身后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她身子被祁淵從后面抱住,她在他懷里感受到他身體和手臂劇烈的顫抖,她在穿衣鏡里瞧見他眸子血紅。
她顫聲道:“祁淵……”
“不讓走!不準走!”
“怎么了祁淵?怎生作抖,可是身體不舒服?”
說著,蔣馥瑩整個人被推在墻壁上,他如雨點般的吻強勢的落了下來,蔣馥瑩猛地呼吸一緊,卻無法將他推開,口中嗚咽盡數被他吻在唇邊。
他嗓音低沉地在她耳邊說道:“不是還有兩顆避子藥,得給你個機會吃完啊。”
說著,祁淵便將她腿拉了起來,他埋在她頸項里允吻著她肌膚,他解了她衣衫,這次沒有用滑膩的東西,直接和她結合在一起。
蔣馥瑩嚀了一聲,肩頭包袱掉落在地。
祁淵一下狠似一下,“急得你不吃午飯就要走是么!四五天沒見他,想死你了是么!滿屋子里翻找包袱,當祁淵是死人么!”
蔣馥瑩這幾日從沒被他如此發狠對待,“祁淵,你停下來,啊...好疼...停下來...”
“出聲了啊你。原來會叫啊。”祁淵親吻著她耳廓,用力幸她,“收拾東西時候你怎么不停下來?表現出一點不舍也算你有些人味!”
蔣馥瑩咬在他肩膀急促地喘息著,“請你信守承諾放我離開,從此以后橋路各不相擾。我已經賣身結束,我們沒有關系了,你不可以再如此侵犯我。我已經感覺到很不安了,我不能繼續下去了,我需要回到我正常生活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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