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也因為即將分別而和她抵死糾纏,“我在和你干什么啊現在,你管這叫沒有關系了?天天和我沒有關系。這幾天沒把你弄明白是么。”
“你說話尊重點!”
“我對我的女人說話就是這樣的。你在這給我住十年八年,我叫你知道什么叫‘有關系’,蔣馥瑩。玩弄我五天,你又要回去周府過你的正常生活了,被你利用完的我呢?”
“是因為今日先提出離開的是我,觸怒了你嗎?那你提好嗎,你把我棄如敝履,讓我滾,可以嗎?”蔣馥瑩終于落下了眼淚,“你繼續愛你的夢兒就好了啊,讓她給你生個孩子就好了啊。好好過你的日子就是了。”
“好!蔣馥瑩你聽著,我不要你了。是我不要的你!你是被我玩弄五天,從東宮轟出去的毫無價值的玩意兒!”祁淵近乎殘忍道:“滿意了嗎?”
毫無價值的玩意兒...
蔣馥瑩窒息了。
蔣馥瑩用力推在祁淵胸膛,“你放開我,放開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聽父親的話改嫁,對不起...對不起..."
祁淵將她褻褲撕碎,更深的擁有了她,他說:“寶寶兒,你知道怎么刺激我,可以快些結束的。你不想這樣被強迫對不對……”
蔣馥瑩卻用力咬著下唇不肯再叫他相公了,身下他攻勢越發猛烈,她說:“我要回家,求求你放我回家...毫無價值的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就在這時,門被人推開了,發出吱呀一聲輕響,接著便聽哐當一聲,有珠子墜地的凌亂的聲響。
蔣馥瑩在屋門處看見了人影,是名女子,她沒敢細看是誰,便將臉埋在祁淵肩頭,頓時危機感將她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