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妹妹做人質,你是聽話的。”
祁淵很有些受到沖擊,所有感官被調動起來,發狠沖她來了一陣,在結束前,祁淵將她身子提前抬起,讓他的欲望盡數傾瀉在外淌進池水里,他面上表情很有些破碎之感,使人憐惜不已。
“你看見了,我沒有留種對不對…周夫人……”
“親周夫人也不可以留下吻痕對不對,因為周大人會發現的……”
蔣馥瑩最后是被祁淵抱出浴室的,如何清洗的身體她記不太清了,朦朦朧朧中被放在那張大床上已經是中夜。
只覺得祁淵輕輕撫摸著她的眉骨,用近乎偏執的嗓音道:“你本來就是我的...我只是從周府拿回我的東西罷了...”
蔣馥瑩太困太累了,困倦之意襲來之前,她小聲說:“我看看你手上的傷...”
之后竟沉沉睡下了。
祁淵坐在床邊細細望著被他寵愛后體力不支熟睡的小婦人,她綢緞般的發絲鋪滿枕頭,小臉毫無防備的偎依在他的手邊,他以為釋放了欲火便會滿足,可這心中的空落卻如何都填不滿似的,仍想要她,想更靠近,近乎瘋狂的占有欲將他吞沒。
他不滿足于這種不為人知的關系……
門外響起叩門聲,謝錦的嗓音響起,“殿下,可歇下了。”
祁淵將衣衫穿起,繞過屏風,將門開了,示意謝錦低聲,隨即指指隔壁通房,他先一步走進去,坐在軟榻上,“從偏殿過來的,孤一天沒過去看,邱夢那邊都好吧?”
謝錦躬身道:“側妃娘娘為您下旬去監考殿試的行裝已經在做打點了。屬下按您交代的告知側妃娘娘,您這五六日忙科考人才選拔的事情,抽不出時間過去看望她。她囑咐奴才一定要照顧好您,還交代一定盯著您按時吃治療腿疾的藥呢。”
祁淵聞,腦海中浮現邱夢在收拾他的行裝的賢惠的畫面,而自己則欺騙了邱夢,誠然他近來在忙科考選拔新官的事情,但他方才并不是在忙此事,而是和蔣馥瑩上床,從傍晚廝磨到中夜。
不是沒有對邱夢的愧疚,或者說虧欠。但他就如中毒似的丟不開這邊,當下懶懶把身體往后靠在椅背,他心里甚至有些陰暗的想法,他外面有女人,并不需要向誰報備,“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