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自己承受就可以了。我一直都是自己承受的。”說著,祁淵將手砸在鏡子上,碎裂的鏡子碎片將他手扎的血肉模糊。
蔣馥瑩為什么屢次傷害他,他甚至不配留種嗎,他眼下有權有勢了啊,仍舊不配嗎。
“你難道想和我要孩子嗎?你不是在和邱夢要小孩嗎?你沒有不配,而是我不可以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你并不是我的丈夫。”
娶她,就可以留種。她哪里敢說呢。她什么也不是,只是個死囚之女。有什么資本和少主提娶字。
“孤王沒有想和周夫人要小孩!”祁淵的驕傲使他無法低下頭來,也明白她只會給周蕓賢生孩子,“只是避子藥應該由孤王提起,而不是身為階下囚之女的你!”
階下囚之女。
蔣馥瑩認清了地位的懸殊。
蔣馥瑩當即不敢繼續解釋,他的手流了很多血,她知道他這些年受很多苦,她很多解釋都顯得很冠冕堂皇,畢竟她解釋這些在他看來只是她為了沈家而放棄了他。
她沒有辦法要求受了七年苦的他,從她立場去考慮什么,后面她如果再說她割了腕子,大概也會被他認為她任性一時沖動吧。她一直都是任性妄為的。
“祁淵,我不提以前了,你手流血了,我看看你傷。”蔣馥瑩委實害怕了,她其實處境如履薄冰,她承受不住他的怒火,“祁淵,不要傷害你自己,鏡子碎了,你流血了,我害怕……”
“你不用管這傷了。”祁淵將手圈在她身上,緊緊抱住她,他身上很涼,只有那個地方滾燙,“我們還沒做完,我說過了,重新來一次,這次不玷污你了。”
“我要先看你傷。”
“你說的不算。你要看我想先干什么。”祁淵將蔣馥瑩往旁邊帶了下,“離鏡子遠些,別被鏡子碎片傷了腳,扶著椅子,彎下腰。我怒極只是自殘,我不會傷害你。”
蔣馥瑩便躬下身扶著椅子扶手,突然理解了他那天說的周蕓賢從后面沒看見她耳垂的痣原來是指這種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