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眼眶猛地一酸,把她妹妹養了四五年的小狗認了出來,“小黑。”
說著就隔著籠子摸小狗鼻子。
祁淵見她開心,他則靜靜的睇著她,“那天問你有沒有什么這二三天便想得到的,你說沒有。我便看著準備了,前日里在城郊破廟找見的。小狗肚子叫人踢了一下,這二日我叫太醫看過了,內里出了些血,目前沒有大礙了。”
蔣馥瑩把小狗抱在懷里,小狗被清洗過了,身上一點都不臟,又記得那日她半夜里順著護城河去找狗磨的滿腳水泡的場景來了,“你不是說沒有時間幫我找小狗么?”
“我是沒時間。我的兵有時間。”祁淵說。
蔣馥瑩心中很多情緒,當下不知道應該要先抱小黑還是先抱祁淵,所以,她決定不糾結這個困難的問題,而是去洗洗滿是魚腥味的手,她說:“謝謝你啊祁淵。這大概是我做過最賺的一筆買賣了。我妹妹一直惦記著這只小狗。我以為是找不見了的,這小狗也是我們家的一員。”
祁淵摸摸小狗頭上的小辮子,“這不是找見了。你不要總是謝謝。沒有必要,我做這些,是有目的。你就是心里負擔太重。男人做什么你隨他就好,一旦得到你,或許就懶了,你該趁現在多要點。”
“我不要了。我覺得我要的已經夠多了。你該多要點。”蔣馥瑩說,“你都沒要什么。”
祁淵沉聲道,“我要你。最初就說過了。”
“我知道你要我身子,我是說除了這個之外的東西。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蔣馥瑩解釋。
“沒有。”
蔣馥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