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子時？”祁淵蹙眉，挺詫異的，“孤都從書房走來臥室了。”

謝錦：“...是不到子時啊，書房到臥室只需要半盞茶功夫...”

祁淵躺在床上，將手枕在頭下面，挨過子時，挨過寅時，終于在丑時出門，趁謝錦去如廁出的門，即出門沒帶謝錦，只暗處有影衛跟隨。

他驅車前往青州路等人，凍得他膝蓋疼，但情欲上頭了，也顧不得許多，雖難以啟齒，但委實如此。

百無聊賴，見街尾有家夜間營業的店面，他便掀開門簾走了進去，去看那些花花綠綠的瓶瓶罐罐，他府里沒這些，素日用不到，不比七叔那里是酒樓，東西齊全，但他畢竟不方便帶她去七叔那邊過五夜。

店家本在打盹，這店就夜里有些生意，就像這種官爺半夜來興致臨時過來買，“官爺需要什么。”

祁淵說，“有油么。”

店家取出好幾樣來，介紹道：“左首這三種有助興延時效果，中間這種女子用了會很主動，嗓子聲也好聽來勁。右邊這種就是純粹起個滑的作用。前面四種用完第二日會乏力犯困，隱私也可能起皮疹，這個普通的就沒副作用了。官爺要哪種？”

“普通不傷身體的這種。”祁淵說，“幾多錢？”

“九十六。”店家說，“還要別的嗎？避子藥也有。”

“不需要避子藥。”祁淵從衣襟取出百文，遞過去，每次花錢都先考慮一下會不會過的問題，“找回四文給我。”

“您媳婦調教有方，真會過日子，回去有人問價錢是么。”店家邊夸獎邊找回四文給祁淵，又道：“祝官爺早生貴子。”

“謝謝。祝你生意興隆。”

祁淵拎起袋子提著東西出去，把東西放車上，隨即在車前頭散步似的在青州街慢慢來回踱步，能等來么，或者如過往多年，終將等來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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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