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開心吧今天?”祁淵問。
劉欣回答道:“看了精彩的歌舞,看了長生殿雪景,很開心呢。殿下呢?殿下開心么?”
祁淵低聲說,“孤方才看見有個姑娘在假山底下哭。孤心情很不好,孤不開心。”
劉欣聽不明白,殿下留下她是要說知心話么。
祁淵回頭看向劉欒,“相爺,上前幾步,這個事,你在場會比較好。”
劉欣的心中喜不勝收,看來是提親無疑了,不然干什么留下她父親呢。
劉欒雖是宰相,但是卻并無兵權,兵權因歷史緣故,在鎮北大將軍手里有一部分,在睿王母族手里一部分,剩余在祁淵有一部分,大多在皇帝手中,基本中央集權。
宰相更偏向文官,他在祁淵身近道:“少主請吩咐。老夫恭候。”
“孤和蔣馥瑩,是什么關系,相爺清楚?”祁淵緩緩問道。
劉欒一怔,便躬身道:“老夫不是愛聽是非之人,但也有耳聞,沈家大小姐,曾是您未過門的妻子。”
“前未婚妻是不是妻啊?”祁淵問,“孤不大清楚,問問相爺,畢竟相爺是過來人。”
劉欒實事求是道:“前妻也是妻,迎娶前出了變故。她到底與少主脫不了干系。此生都有這烙印在。”
“那么,語詆毀、排擠孤王的舊人,試問這種行為,是在挑釁孤王的權威么?”祁淵輕笑。
劉欣俏臉由紅轉白,血色流失,原來不是提親,而是因為她奚落了周夫人,殿下不是最厭惡周夫人了么,怎么會如此保護周夫人。方才殿下說的在假山底下哭的姑娘是指周夫人么。
劉欒不解,“殿下,可是小女得罪了沈家大小姐?”
“是。蔣馥瑩咳嗽。身子不舒服。你女兒講她是肺癆,讓她不準咳嗽。煽動所有人排擠她,奚落她,讓她回家躲起來養病。把她欺負到躲在山洞里哭泣。”祁淵面頰冰冷,“這是孤遇見了,若是不遇見,爾等便這般對待孤王的人么?”
劉欒面色尷尬,“小女年幼不懂事,老夫替女兒賠禮道歉,殿下大人大量,寬恕她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