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太看不慣周夫人這種家里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作風了,不行,她得離了娶祁淵,不是..應該說是嫁祁淵。
燕青頗為尷尬地靠近祁淵,又道:“不是,一定不是你。”
兄長哪里像會和女人接吻的人。看起來就無欲無求的樣子。他接受不了兄長居然也會需要女人這種事實。
祁淵冷著面龐不。
燕青確認道:“就是出門左拐那個大假山,山洞可以過馬車的那個,山洞里有幾個石椅夏天可以坐里邊乘涼。你怎么可能表現得那么想那個?”
“是孤王。”祁淵沉聲道:“你繼續給孤王喊,喊得滿宴席都知道孤想那個。”
“不喊了不喊了。對不住啊兄長,我太意外了!”
燕青這次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激動而興奮的心情,原來冷冰冰的兄長想那個的時候聲音是那樣酥的啊,忙擺手道:“弟什么都沒聽見!什么聲響都沒聽見的!不要暗殺我。”
蔣馥瑩無意間朝這邊看來,就覺得燕青跟被雷擊中一樣在祁淵跟前瘋狂擺手...
祁淵懶散地靠在椅背,窩在那里,“燕青,既然你知道了,孤就不瞞你了。正巧有個事你去辦一下。”
“何事。”燕青說,“赴湯蹈火,兩肋插刀。兄長盡管吩咐。”
“明日孤要見她,她需要夜不歸宿,和孤過夜敘舊。讓弟妹找個因由把她約出來給我。”祁淵說,“辦利索點,別叫她家里人生疑,她膽小。”
“不太好吧。她有丈夫的,是人妻……”
祁淵低聲道:“去辦就是了,燕青。”
燕青在祁淵眸底看見暗色,都是男人他哪里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好,交給弟來辦吧。只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