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在興頭上,無法克制和兄長分享的欲望,“那人問周夫人親哪,周夫人嬌滴滴的說要對方親她臉,那個男的說要親嘴兒,親嘴都親出聲響了,那個男的聲音已經啞得不行了,我聽著都覺得那男的特別想那個。
你可萬幸沒娶她過門,不然她不在外面給你戴帽子么。你看看周蕓賢,頭上多綠啊。我都沒眼看了。”
祁淵聽完,抬手拎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飲了一口,隨即抿了抿唇,對燕青道:“賢弟,有句話,孤王不知當講不當講?”
燕青立馬說道:“請講,請講。弟洗耳恭聽。”
祁淵微微一笑:“你說那個聲音啞得不行,特別想那個的男的..."
燕青不解,"那男的怎么?"
祁淵沉聲道:“那男的是我。”
"你說什么?!"
和周夫人親嘴的男的是太子殿下?!
燕青倏地一驚,往后一仰,砰一聲撞在他后面的懷親王臉上。
燕青非常錯愕地看著在他身后竊聽的懷親王,“叔,你貼這么近有事么?”
懷親王急忙端坐,屁股回到凳子,用長輩的威嚴對燕青道:“兩個大男人,咬什么耳朵。注意影響。仔細被人疑斷袖之癖。”
也不知叔聽到了多少,總之表情非常豐富,他一直以為祁淵是個老實本分的孩子,原來是他錯付了。祁淵內里居然如此離經叛道,山洞里就和臣妻偷情,莫非那日帶去他酒樓的是周夫人?
這...小孩兒滿月酒是不是得著手準備了啊?他不茍笑的大侄兒都會親嘴了,叔老臉有點熱。
懷親王招來謝錦,低聲道:“你...你沒勸著點?就這么讓你家爺瘋?”
謝錦委委屈屈,“屬下勸了,但是沒用。現在屬下一勸吧,他出門都不帶屬下,他悄悄就走了。”
懷親王憂心忡忡,我皇家可還出過男外室呢,祁淵開了這個先河,哎,那這周夫人她不離了給祁淵名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