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張開的口中那嫩嫩的舌尖。
恍然間,躁動的欲望渴望著那滑嫩的肌膚與他親近,她…承歡的神情好生青澀。
-祁淵,快停下,我要生氣了-
祁淵張開冷眸,素來薄涼的眸子滿是情欲之色。
停下三次了,第一次是邱夢受風寒,他回府;第二次是蔣馥瑩來了月信;第三次是她不情愿吃他的東西;食色性也,他委實難受。
到底不屑自己排解,如過往多年那般,將諸多煩亂克制在心底。
-你在今上壽宴上替我爹求情,叫我看見。事成之后,你想做的事情,我考慮答應你-
“謝錦。”祁淵沐浴完,將衣衫穿上,用木梳在手背重重壓下,梳齒帶來的尖銳痛意使他從那點心思上分離出來,身體熱度也漸漸褪去。
“是,爺您吩咐。”
“刑部負責刑審沈父的那位官差,松口了么?”祁淵問。
謝錦在屋外掀簾看看內里,見少主正將發絲梳理得一絲不茍,鏡中人眉目如畫,難怪燕青一男的都讒爺姿色。
“爺您說可以給他一條生路,也保全他家人性命,否則便滅他滿門,他便全招了,他說他是急于完成上頭交代的任務,嚴刑逼供,趁沈父昏迷之際,拿著沈父的手畫押認罪的,他自己也認為沈父多半是冤枉的,幕后有人要除掉沈父掩蓋什么別的事情。”
祁淵神情一動,隨即心想你說叫孤王過二日在今上壽辰替你爹求情,孤王就過二日在壽宴求情,你以為自己是誰,孤王偏要今天去見今上,“歇朝后,孤王去見見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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