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停下來,我要生氣了!”
“我們的交易還在。”祁淵說,“舉目無親的瑩瑩是需要孤王幫助的,是不是...”
蔣馥瑩身子一僵,明白他指服侍舒服了他,他考慮救她父親之事,她內心的矛盾和堅持有所松懈,最終在陌生的情愫下,身體驟然收緊急促喘息著癱軟在祁淵的肩頭。
祁淵面色沉沉凝著她勾人的神情,身體緊繃到血管快要炸開,所以周大人是否如他一般看到她此時驚慌失措的神情,情動到不能自已,他松開了她的手腕,用手指捏起她兩頰,半瞇著眸子睇著她口腔里嫣紅的舌尖,指腹輕輕撫摸她口腔內壁濕潤肌膚。
蔣馥瑩下意識往后躲避,他每個動作都很熟稔,她不懂他究竟有過幾人。
祁淵將手輕輕推在她項頂,“下去。”
蔣馥瑩不明白他是何意,直到唇瓣被熾灼的欲望險些灼傷,耳邊突然回響起他說的一千兩陪睡一夜委實不算貴,而他今夜的確給了她一千兩,也在她最無助的夜晚,給了她溫暖。
“你把我當青樓妓女,是么。你會這樣對邱夢嗎。”蔣馥瑩把面頰別開,沒有配合他,“祁淵,你別以為我一無所有便任你擺布。我不愿意。”
祁淵聽見她憤怒的話,便煩躁地坐起來,在她身邊靜坐了挺久,“孤不會這樣對邱夢,單這樣對你。”
蔣馥瑩眼眶也氣紅了,她也不是很懂男女之事,總之剛才這樣很屈辱,第一次把男性身子看的如此清楚,內心里非常動亂委屈,“雪停了,您趕路吧。”
祁淵起身提褲子,系腰帶,眸光睇著她眉宇,顯而易見的慍怒。世上沒有女人膽敢如此怠慢他,“才這程度就紅眼眶。裝得像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似的,你又不是沒見過。"
門外廊底腳步聲響。有人快速步來。
他二人沒有聽見那腳步。
蔣馥瑩張張口,倒也不知怎生解釋自己是未經人事,也的確第一次看見,畢竟在周家過了七年,也不愿聽祁淵再說她裝。索性不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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