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合眼休息,頸項酒斑一塊一塊發紅。
蔣馥瑩過得片刻見祁淵不說話了,屋里冷,擔心他酒后著涼,便走去床邊,從床榻尾部將疊起的被褥撈開,然后將被子往祁淵身上蓋。
等被子蓋好了,把被子往他身下掖了掖,倒不怕他靴子將她粉色被子弄臟,連腳面也給蓋住了,她便準備重新回到遠遠的窗邊座椅坐下,等風雪變小。
哪知才走一步,祁淵便突然伸手圈住她腰,把她整個人拉回來,緊緊地抱住。
蔣馥瑩倏地趴在他身上,姿勢狼狽地撲在他身上,被他緊緊摟著,他堅硬的下腹便抵在她小腹處。
“祁淵...放手。”
“不放。”祁淵的手在她背上胡亂地揉,“你繼續裝,孤喜歡看愛裝純情的女人。咱二人獨處你想清白么。”
“祁淵。”
“我想看看你到了的表情...讓我看一次...”祁淵把蔣馥瑩身體抱高了些,一下一下吻著她的耳廓,“滿足我。”
蔣馥瑩被嚇到了,雖然不是特別明白,但還是被沖擊得紅透的耳根,她要掙扎著起來。
“你在亂說什么。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祁淵一手擒住她兩只手腕,壓過頭頂,側身將長腿壓在她兩條纖細的腿上。
蔣馥瑩便動彈不得。
“在畫舫時,你不是說你今天要開心一下。”祁淵用空置的那只手挑開了她褻褲帶子,目光深深鎖著她的神情,“蔣馥瑩,孤也可以讓你開心。”
蔣馥瑩羞恥至極,她從沒想過初嘗云雨滋味,竟是祁淵的手帶來的,她難受極了,腰身微微拱起,去躲他,卻被他壓得掙脫不得,只能承受著身體本能反應的感官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