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完了祁淵。”
蔣馥瑩便走過來,扶住他手臂,把他往床邊去扶,到了床邊。
祁淵坐下來,身體一傾便躺了下來,他個子高,沒有脫鞋,靴子懸一截在床沿外頭,身體將她的軟枕壓的扁扁的,她的床因為他而變得很窄小。
祁淵便那樣瞇著醉眼靜靜看著蔣馥瑩。
蔣馥瑩去沖了苦參茶給他飲了兩口,他眼睛紅紅的,越發覺得像來前哭了一場,喝醉后粘人了起來。
“你睡會兒。雪小了我叫你起來。”
蔣馥瑩說著便遠遠坐在旁邊,和他保持著距離。
“蔣馥瑩,你不要這樣可以嗎,孤王身上有毒嗎,小時候不是你先招惹的孤王,你不是說孤王是你一個人的?裝正經。”
醉醉語。
"祁淵你睡會兒。"
蔣馥瑩沒有再出聲,總歸她有很多顧慮,自己有家室,他也有,他們那樣親熱本來就不應該。而且,他親她,她有感覺,這讓她更覺得罪惡感很重,一是對周蕓賢一是對邱夢。
不能和周蕓賢一樣比著外面偷人,父親要她安守本分做周家婦。本來為了救家人接近祁淵,那祁淵又遲遲不肯出手。
他說那個既要又要,她的確是這樣,很矛盾,確實沒有辦法心無旁騖和祁淵親近。
祁淵喝醉了,她沒有。
總得有人清醒。
他們之間一旦邁出那步,很麻煩。
祁淵是個好人,既然有家了,對方又對他有恩,她想他事后會對邱夢自責,那時自己除了難堪,還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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