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太子可能會給我降職呢!方才本卿說了多少次,你莫說話,莫說話,為何你偏要不住的替本卿求情呢!”周蕓賢不滿的埋怨蔣馥瑩。
“替你求情也是錯嗎?”蔣馥瑩溫溫道:“是不是瑩瑩干什么都是錯?”
周蕓賢微微沉吟,“不是說求情也是錯。你得分人啊,人家太子討厭你啊!你根本就是自取其辱嘛。”
蔣馥瑩把小臉抬起,溫溫柔柔的說道:“因為阿郎的右手腕叫刺客給弄骨折了,罰抄臣子規廢手還得跪著抄,瑩瑩這些年照顧阿郎習慣了,看不得阿郎受一點委屈,瑩瑩自己說謊出府,害阿郎受罰,心中過意不去,便想替阿郎求情,讓太子罰瑩瑩。”
“你替我求情?”周蕓賢簡直聽到了非常可笑的笑話,“你覺得你在太子心里有什么分量,你求情有用么?你不求情,太子還少罰本卿一些,本來抄一遍,這下抄三遍,本來五天完成,這下只給二日,都怪你!你真的是拎不清,笨蛋,什么都不懂。”
“瑩瑩也是護夫心切。”蔣馥瑩低著頭不,“瑩瑩知錯了。下次不會了。”
周蕓賢見她面色可憐,出發點是關心則亂,倒沒有什么壞心思,又因她這般順從,并且這么一大美人當著太子的面還這般表達對他的喜愛之情。
不由心中一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某種滿足。
自己比太子有男性魅力。
因又念及蔣馥瑩說謊出府,便怒不可遏:“你如何學會說謊騙我了?說了出去抓沈府的家禽給母親還有大姐煲湯養身體,你竟然來了死牢面見太子!你這樣將為夫的前程至于何處!”
蔣馥瑩想了想,顫聲道:“阿郎,媛媛發高燒了,燒的迷迷糊糊的。我不想她病死在牢里,我想給她送些藥。”
周蕓賢聽后,斷然拒絕,“不能去送。你不要找事了。你妹妹病死和被砍頭,結果都是一樣,多活一陣子又有什么意義。多吃幾頓牢飯嗎,早死早投胎也是一種解脫。”
蔣馥瑩面無表情,注視著周蕓賢,藥已經送過了,沒什么可說的。
周蕓賢意識到自己說話重了,畢竟說的是她妹妹,又道:“我意思是讓你把心思花在生人上面,你自己也知道我是你唯一的依靠了,我出事,誰管你啊,你想變成一個小寡婦么?你知道女人守寡多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