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經期過去她會乖一點?起碼不會氣他到需要服藥保持冷靜吧。
-我們到此為止-
周夫人,這是經期鬧分手的意思么。
胃口被吊起了啊。
空了多年身子難過...
***
蔣馥瑩走在周蕓賢的身后,她來時乘馬車過來的,周蕓賢不知怎么過來的,沒見他的馬車。
死牢大院里,謝錦在高聲大嗓的指著幾名侍衛,“扣你半月俸祿,瀆職!以后那女人再來踩點,第一時間通報!莫到墻根了你們還不知所謂。”
幾名侍衛支支吾吾:“啊,這,不是,這個...謝小爺咱們心里苦啊。”
不是殿下說他在毓慶閣暫住,方便監斬,那女人可以隨時過來么。這太難了吧。回家不得被婆娘懟死。窩囊廢被扣錢去睡柴房。
蔣馥瑩聽見謝錦的話,吸口氣,祁淵更厭惡她了吧...
周蕓賢回過身來,等了下蔣馥瑩,說道:“你過來,走快一點。你聽聽人家太子防你跟防賊似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蔣馥瑩挪過去,經痛啊,一上午沒換襯布了,黏答答的難受,她挪到周蕓賢身近,“阿郎,你怎么過來大獄了?”
“本卿不過來,讓你沖撞了太子,禍及周家嗎?”周蕓賢嚴厲道:“太子多么憎惡你,你不知道么?怎么二次三番的湊到太子跟前去顯眼?”
蔣馥瑩垂下眼睛,想到祁淵對她的戲弄,讓她還以為父親很快便可以有案子重審的機會了呢,這時不由覺得自己天真,“阿郎,回去快抄臣子規吧,就只有二日的時間,抄不完,誰知太子會不會給你降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