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進去,你沒摸我嗎?沒親我嗎?你沒在周大人家脫周大人他妻子的衣服嗎?”蔣馥瑩問的認真,聽見心在滴血的聲音了,不敢想象祁淵多討厭她。
祁淵指著那些瓶瓶罐罐,凍瘡膏,治燙傷的,“二十兩的嫖資,孤似乎沒少給你吧。”
“這些區區燙傷膏要二十兩?是少主也不能如此揮霍不會度日吧。”蔣馥瑩自己懂醫,尋常凍傷膏不過二十文,她是覺得挺不值得,加了金沫珍珠粉這些,價錢上去了,藥效差不多,“民婦不要這樣昂貴的藥材,民婦只想去探監,藥您拿回去。”
祁淵倏地立起身來,“不要便扔掉!周夫人不是最擅長扔東西?”
蔣馥瑩肩膀猛地一顫,又猛的心下一軟,“祁淵……”
“周夫人倒貼旁人習慣了,孤王給身為暖床婢的你用好藥材,你倒語之間質疑孤不會過日子。倒是周大人拿你錢銀養外室好會過日子。”祁淵拂袖。
蔣馥瑩哪里想到說他買貴了東西,他會這么氣憤。他明白他不會同意她去探監,突然摸到被她放在衣襟的他的太子令,他許是忘記令在她這里了,一時沒找她拿,她及時收聲不再糾纏,她打算不經祁淵允許擅自探監。
蔣馥瑩不出一聲地把長長的抱枕放在床邊,然后爬上床,面朝墻壁背對祁淵,抱著衣襟里的太子令,摟著大秘密似的,只希望他趕緊走。
祁淵望著她小小的身子縮在寬寬的床榻上,外面的抱枕是她現下唯一的安全感么。
她……被他兇的害怕了么?還是經痛的厲害?
可...又與他這被斬斷的過去有何干系,興許她需要的是她丈夫周大人的安慰才是。
祁淵緩緩轉身,準備離去。
蔣馥瑩聽著他漸漸離去的腳步聲,仿佛每次離開都似訣別,畢竟上次他送她回家說明日來娶她,卻一別七年。蔣馥瑩強忍著回頭看他背影的沖動。
在他打開屋門打算邁步出去時,她輕聲道:“你長期吃鎮痛藥,是哪里疼啊?”
祁淵頓步,垂下的眸子里有傷感稍瞬即逝,“你打了孤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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