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的毒只需三小株,那他們還余剩挺多,蔣馥瑩是不介意祁淵分享他愿意與之分享的人,甚至于他用她奮斗來的東西和他的親信分享,她有種心底里的成就感和喜悅,這樣她覺得自己挺棒的,雖然有點心疼靈芝,但只有一點點啦,不是小氣,真的不是。
蔣馥瑩身體乏,在窗邊伸了懶腰,原打算拿了臣子規回沈府的,哪知她伸完懶腰手還沒放下來,便覺得腰身一緊,被祁淵從身后擁住,他的手壓在她失去寶寶的小腹,他微熱的氣息灑在她耳后那顆櫻桃色的小痣上。
“別忙走,吃了你家靈芝,毒清了你再走。否則誰知道吃下去的是什么藥理?”
蔣馥瑩怔了怔,他說的好似也有一些些道理,她可不是舍不得走,“那好吧。”
“我們去爬山吧,蔣馥瑩。”祁淵的面龐輕輕貼著她的面頰肌膚。
“爬什么山?”蔣馥瑩下意識說,“你能爬山?”
祁淵沉聲道,“爬靈翠山。靈翠山高兩百仞,不算高,孤王可以帶你一起爬此山。”
“為什么突然要帶我去爬山?”蔣馥瑩不解。
“因為你和祁慕之去了靈翠山。”祁淵聲色淡淡。
“我沒有。你不是去了肅王府打聽了?我沒和他去爬山。”蔣馥瑩澄清。
“可你說你去了,我也以為你去了,我昨日一整天都以為你在和他爬山。”祁淵將手在她腰身收緊,“所以,我也要帶你去爬山,爬一天,累了找客棧歇著,卷起褲腿你給我灸膝蓋。”
蔣馥瑩安靜了許久,心里絲絲縷縷的頗有些疼,他昨日一天畫婚像時心里在想這個么,“什么時候去啊?你終日這樣忙碌。”
“遼東正月里雪災,老百姓缺糧食,忙完這一二個月吧,把糧食落實到位了,心里清凈了,趁休沐就去。”祁淵說。
從正月二十三這日起,祁淵將常吃的各色藥物皆斷了,他身體內多年的雷公藤余毒、烏頭余毒,在血靈芝的藥理作用下得到了清理,心疾也得到緩解,只是腿是真的斷過,近日又未食用鎮痛藥,雖病灶有所緩解,但卻并不能康復至健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