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憎惡的瞪視著蔣馥瑩。
蔣馥瑩攥著腰牌仍然不動,定定的望著祁淵,不可否認,祁淵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對他有種依靠的欲望,看不見他便沒了安全感。
祁淵又看一眼她埋在雪地已然凍紅的赤腳,“還不走?戳在這里礙眼干什么?”
蔣馥瑩硬著頭皮說,“我爹的事...”
“忙過了這二日,”祁淵凝著她的眉宇,腦海里有她白皙筆直的小腿,以及動情時她那克制的嚶嚀,“孤王聯系你。”
蔣馥瑩聞,松了口氣,沒有繼續惹他厭煩,只小聲說,“長期吃鎮痛藥傷胃...”
祁淵修長的手指微微卷起,當年她叫人打斷他腿的時候,沒想過他需要長期服用鎮痛藥治療腿部舊疾么,如今倒假惺惺關心他的胃,祁淵抬手用掌風垂下了馬車簾。
蔣馥瑩苦澀的牽唇,便折身回到臥房,緊忙把屋門關上阻隔了冷風,門框子發出一聲微微悶響。
祁淵透過車簾子縫隙從蔣馥瑩纖細背影收回視線。
謝錦怒道,“求爺救他父親的時候便裝的可憐兮兮,好像當今世上就她最可憐,爺答允了她可以見她妹和她娘,她得逞了便頭也不回的回屋,居然還把門碰上!過分,她應該跪下對爺磕響頭感激涕零才是。”
祁淵不,抱胸坐在車內,閉目養神。
謝錦吩咐車夫啟程回府,見爺沉默不語,便又道:“爺如何將那么緊要的令牌給了周夫人?爺難道忘了當年爺在冷宮受苦,那女人是如何風光大嫁不顧爺的死活的!今日爺居然對她發慈悲。這就是拿肉包子喂狗,喂飽了她,保不齊反咬您一口!”
祁淵將眉心擰起,睇向謝錦,“被她拋棄的是你嗎?”
謝錦猛地一凜,“是您啊。”
“是了。那么這事你便別管了。孤王心里有數。”祁淵冷冷道,長期吃鎮痛藥傷胃,她在關心他么...落魄時她七年杳無音訊,如今東山再起,她來關心他了,遲來的情深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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